映厅内的机位毫无遗漏地捕捉下来。
谌轲抿着嘴,直到首映结束下台,都没再说过话,现在他把程郁抱在怀里,终于开口。
那句话像治愈他的药片一般。被他含在舌尖品了五年。品到糖衣都已经融化,再去触碰只感受得到苦涩,还是不愿咽进肚里任时间把它侵蚀殆尽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他的声音终于传进了程郁的耳中。
程郁搭在他后背上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,随后用力地缩紧。
“……嗯。”程郁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发哑,却也控制不住地愈演愈烈,喉间酸涩。
“我也是。”
谌轲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他直起身子,双唇珍而重之地贴上程郁微微低下的额头。
程郁瞳孔缩了一下,却又慢慢散开,他面前,谌轲喉结上的那颗小痣不住地滚动,像是在宣泄被主人按捺住的翻涌的情绪。
顿了片刻,程郁忽然抬手揽住谌轲的后颈,偏头把那颗泄露心绪的痣轻轻咬在了唇齿之间。
“程郁。”谌轲开口,声音比以往更低沉一些。喉结处的震动第一次以如此亲密的距离传递到程郁的肌肤上,震得他双唇有些麻痒。
“……干嘛。”他含糊道。
半晌,程郁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