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所以越想越烦躁,“谅解?谅解什么?孩子确实是无辜的,但孽是她苏晴空自己造的,她自己需要买单!”
傅斯年越来越感觉,他现在好像跟芳姨无法沟通了,总觉得芳姨似乎变得越来越偏执了一样,她如果要坚持一件事情的话,是不会听其他的任何人的劝说的。
傅斯年依旧无奈的看着芳姨,“芳姨,一码归一码,但孩子的事情,我是不会退步的,不管苏晴空到底做了什么样的事情,没有人能在孩子的门前去说什么。
我能答应您,不再您的面前提起,但孩子不可能会答应您的。”
气氛一度陷入很僵持的局面,芳姨不说话,傅斯年也只能这样看着。
过了好久,芳姨转身过去,“我去厨房给你们做饭了,苏晴空不值得我们这样去争论去浪费时间。”
看着芳姨转身的背影,傅斯年的无奈从面容上扩散到了全身,一声长长的叹息,徘徊在别墅里。
看来,这场仗,注定是旷日持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