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这个时候他其实不应该那么针锋相对,明智的做法是示好, 哪怕为了不牵连在这件事上无辜的布图里尔,他也不该这么做。
只是连日来被限制自由还不得不压制不满,既然这会儿已经被发现目的了,克莱克勒斯也不是傻子,总不可能他只要表现得态度好点对方就信了,那何必再继续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其次,克莱克勒斯既然那么想要保护他,那么这同样是可利用的一点。
这句话显然对克莱克勒斯造成了一定的打击,他看起来脸色更加糟糕,与先前却不是同一种糟糕法。
“我……”克莱克勒斯的神色十分复杂,有些受伤和不可置信,还有些对于自己可能真的违反初衷伤害了温简的自我责备,以及一些疑惑。
绿眼睛的囚禁者抿了抿唇,还是开口了,“我让你受伤了?”
“你既然会担心我的精神问题,难道不是早就做好在心理上伤害我的准备了吗?”温简这会儿表情平和了很多,他甚至勾起了嘴角,“法律保障人的人身自由,就表明了一旦侵犯就会造成伤害,你明知道还这么做,不该同样做好这样的准备吗?”
说到这里,瞳色深蓝如海的男人靠近了对方,唇角的弧度显出几分恶意,“这么说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