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的回答, 但也总觉得好像还有些别的什么没能想到的东西。
克莱克勒斯的神情彻底变了,杂糅了不安与执拗, 以致于原本还是典型美国甜心英俊的整张脸都看上去奇怪极了。
“只有……只有你好好的,期望才会有意义。”美国男人开口有些艰难, 态度与上一刻相比完全弱势了许多。
这么看来,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。温简想。
好的那种, 至少克莱克勒斯是真的单纯偏执于保护而非掌控欲,那么他今天或许可以不再回到先前的处境中去。
想要试探的东西有了眉目,温简也就没再模棱两可于现实与角色, 而是干脆地选择了偏向角色的方向。
值得庆幸,瑞格利尔和塞西尔虽然各自有着不同的设定,但是要融合对于克拉克勒斯而言相同的那部分并不困难,某些方面来说他们是同一种类型,至少和维科亚茨这种截然相反的角色比起来相似得多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我的所有牺牲都是毫无意义的。”温简如此开口,语调冰冷,仿佛是对面前的后辈失望极了。
“不!不……不是这样的。”克莱克勒斯有些急切起来,手足无措的寻找着合理的解释,“只是……只是他们不值得,明明你才是更应该好好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