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听这话:“你他妈……”
骂着,又觉得不解气,给了许薄言一脚,起身走到窗前,掏出烟,点燃,狠狠地抽了一口。
可能是早知道自己情况,所以对比队员的凝重,许薄言已接受。
甚至觉得无所谓了。
“你们这样,搞得我好像要死了似的。”许薄言调笑了声,拿起手机,轻倚在病床,长睫低垂,掩住眼底情绪。
过了几秒,声音沉沉的:“别动劝我做手术的心思,要做我早做了,不会等到今天。”
Sunny全员认识相处十多年,对方心里想什么,一个举动一个眼神便心照不宣。
所以这也是阿白林诗等人说不出指责的话。
这一路走来,谁都不想辜负其他队员,不愿辜负Sunny。
阿白转身,目光复杂地看着他,又看向别处,眉心紧皱了下。
久久,才克制着情绪说:“演唱会结束做手术。”
许薄言默了瞬,声音懒散:“再说吧,其实也不很影响。”
阿白心情不好,说话就不客气:“那什么叫影响?我看你就是存心的,是不是?”
说着,阿白看见许薄言衣服兜里的烟,气不打一出来:“还他妈天天跟着我们抽烟?喝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