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已,还请见谅。”
郭太太哼了两声:“情非得已?你连闯进我们的生活都是预谋好的吧?”
闫椿把资料一张一张捡回来,规整地放在桌上。
“郭先生是不是当年陈家灭门案的主谋,我们知道,他也知道,可毕竟旧案难翻,而陈先生也不打算再追究,现在就想讨一个商业往来的交代,只要您愿意出庭做证,我方代理人愿意稍做妥协,向法院申请从轻发落。”
郭太太听出了她的话外音:“既然旧案难翻,那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展开?啊?”
闫椿微微低头,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。
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你丈夫因为一己私欲曾对一个家庭做出过如何禽兽不如之事。”
郭太太一愣,眼泪随即落下来。
闫椿说:“你儿子只喜欢蝴蝶结,你觉得他不像个男生,那陈家三口,以及当时少不更事的两个小辈,又有选择吗?他们当中,有的连活着都是做梦。”
郭太太是心软的人,她早在看到那资料时,就已然明白了郭礼成的事业伙伴全部没有好下场的原因,也明白了他心病的根源,可那毕竟是她丈夫,她真的要站在别人那一头,对着他开枪吗?闫椿就那么相信自己仅一个星期就已经把她了解透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