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心里头坏掉的苹果,表面上看着光滑圆润,一旦揭开,里面已经是满目疮痍。
她说话的时候,只觉得齿冷:“厉南城,你总说会弥补,可这两条小生命,你拿什么弥补?”
说话间,黑色的卡宴已经缓缓停在了她身边。
厉南城的神色冷峻,挂掉电话:“辛愿,上车。”
“呵,”辛愿冷笑:“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沾染。”
厉南城面色不变,坚持:“上车,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弥补。”
厉南城带她去了城郊的墓园。
厉老爷子的墓碑旁,还有另外两座,石碑上都没有刻下墓主人的名字,只在右下角的落款处,写着小小的一行。
【父:厉南城叩立】
立碑的时间,正是她偷渡去墨尔本的第二天。
“两个孩子还没来得及起名字,墓碑就都空着了,”厉南城伸手,将墓碑上的杂草拂去:“辛愿,你给他们起过名字吗?”
辛愿抿唇,抱紧了小宁,不语。
她起过的。
厉康康,福寿康宁的康。
可这个名字如今听起来却像是莫大的讽刺。
“你说的对,我确实弥补不了两个孩子的生命,我罪大恶极,”厉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