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站在一排，相隔两个肩的距离，盛湛夹起一块牛排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：“下午的活动是这里？”
牛排和烤串放在一堆，热气腾腾的，宋清菲跟在盛湛后面，夹起一根烤串放进盘子里：“嗯，迟到了其他活动，这个活动开始时间在四点钟，还来得及。你怎么来了，没有听说这个活动邀请了你呀？”
盛湛穿过自助台的弯角处，转过来跟宋清菲面对面：“朋友拜托我过来，临时决定的。”
“哦。刚才看到有很多年轻的女士围着你呀。”宋清菲话说出来就感觉到了不对，语气酸溜溜的。
“只是一些商务上的往来。”盛湛看了她一眼，眼神里带着笑意。他端起一杯柠檬水，把宋清菲盘子里的酒杯换掉：“刚才看你一直敬酒，少喝点，用柠檬水代替吧，他们看不出来的。”
宋清菲忍不住笑了：“很有经验？”
盛湛一本正经地点点头：“那是。没人看出来过。”
宋清菲开始想象起他平时应酬的样子了，端着酒杯来者不拒，甚至会很大胆地去给别人敬酒，但谁知道他杯子里的是柠檬水呢？就算真有人看出来了，看着盛湛平时那正儿八经的样子，想来也不会多加怀疑吧？
抛开盛湛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