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和张导聊过之后,蔚先生又带我认识了几个名导。这里数蔚先生地位最高,无人敢不给他面子,因此我也感受到了数道艳羡甚至妒忌的目光。
这圈子里僧多粥少,太多人为了一点资源挤得头破血流。
我只能轻叹了一口气,忽视那些视线,打起精神来与人寒暄。
晚宴结束后,我有些疲惫。
回去的时候,蔚先生和我一起坐在车后座。他拉下来前后座的遮挡,忽然揽住我的腰,让我靠向他:“累就歇会儿。”
“还好。”我问,“蔚先生不累吗?”
“不累。”他说,“应酬习惯了。”
看来是我还没有习惯觥筹交错的社交。
这样不行的,看来我还需要继续努力。
晚上回到家,我洗澡时,蔚先生走了进来。
蒸腾着热气和白雾的浴室中,空气中渐渐氤氲欲色。我未着寸缕站在喷淋下,闻声回头,隔着水雾望见他深邃眼瞳中的黑蓝之色。
我们对视后,我听到他的呼吸徒然加重。
“明天休息。”
他说。
我点头:“是。”
话音刚落,蔚先生便一步走上前,动作难掩急切地将我按在了墙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