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进书房,蔚先生却去了卫生间。
大概是有些乏了,我不知不觉有些晃神,迟迟没有打开电影播放。等回过神的时候,发现蔚先生正拿着一条毛巾和一个吹风机,缓步向我走来。
“你头发还有点湿。”他问,“刚刚怎么没有吹干?”
“没有吹。”我回答,“本来想等它自己风干。”
结果看了许久电影,仍旧没干。
看来是最近长了些。
但是张导的戏还不知是什么情况,如果能通过试镜,肯定要将形象往角色上靠,所以最近暂时没有理发的打算。
蔚先生难得笑了,虽然只是抿着唇,嘴角些微上扬:“我帮你。”
还记得上回他帮我擦头,动作生疏的很,每擦一下都能带来阵阵揪疼。
我笑了笑:“那就麻烦了。”
大抵是做好了疼痛的准备,我同时也在思考,是否要出声指导他为人擦头的动作。令人感到意外的是,他给我擦头的动作轻柔,没有让我感到丝毫不适。
我正在奇怪,却听蔚先生说:“你从来没说过我很笨拙,给你擦头你会疼。”
原来他注意到了。
“你给我吹头的时候,我很舒服。”蔚先生说,“这次我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