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等她说话,他又道:“你嫁给我只不过想躲避居家而已,我们两个结婚之时就讲的明明白白,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合作。”
他们结婚那天将这些事讲的一清二楚。
所以谁也没有怪谁的道理。
居疏桐咬牙道:“是。”
“居疏桐,你真想离婚吗?”
女人诧异的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易徵吐了口气,说道:“我心里的确记挂着欢欢,但我想通了,放手或许会令双方都幸福,倘若你不想离婚,你可以等我一段时间,等我处理了我和欢欢的事我再和你……”
易徵顿住许久才道:“我们踏实的过日子,毕竟这两年我们的婚姻是真真切切的。”
居疏桐思索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问:“易徵,你是舍不得我才追过来说这些话的?”
舍不得吗?
易徵并不觉得自己舍不得。
而是可怜身边的这个女人。
因为他能察觉到她对他的依赖。
其实说这些没什么意义。
他心底的确是有点舍不得。
两年的婚姻,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了整整两年,养一条狗都熟了,更何况是妻子呢?
他不答反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