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吗?”
“没看到。”沈瑜有些不耐烦起来:“没看到就是没看到,你要问几遍啊!”
连乔眯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鄙薄道:“没想到你是这种人,敢做不敢当啊!”
她的激将法很成功,心高气傲的沈大佬登时给激怒了。
“有个傻逼塞了封颜色这么丑的信封在我眼皮子底下,我还不能给他撕了?”
“那是给我的信哎,又不是给你的!”
“这就是它辣我眼睛的理由?”
“万一人家有什么急事呢!”
“有急事就不会给你写信了,嫌电话不够快?”
“可是——”连乔差点儿都要给他绕进去了,半晌气的捶了沈瑜一下:“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!你懂不懂尊重人啊!我的信哎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就乱撕呢!我怎么有你这么粗鲁的同桌啊!你!你气死我了你!”
沈瑜:“!”
说完连乔又用力拍了一下桌面儿,气哼哼的把头扭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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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中午加一个下午,吴飞飞和刘光都觉得后方的气压持续低沉。
健谈活泼如连乔,已经好几个小时没说过话了。
大课间的时候,连乔直接把桌上的东西收了收,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