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电话拨了几秒就自动挂断了,连乔抬眼扫视席面,发现余燕和贾院长都没回来。
“沈瑜。”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转而抓住沈瑜的手腕轻轻晃了晃“我想去洗手间,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”
“好。”沈瑜答应的很爽快,两人便手牵着手从桌边起身往包厢外走。
连乔一直死死的拉着沈瑜,她打心眼儿里希望是自己想多了,但是当她在女盥洗室外听到了一点哭声,她就知道大事不好了。
余燕被贾院长按在隔间的坐便器上,长裙被揉的一团糟,两个醉醺醺的人一个虚软无力一个兽性大发,事态完全朝着一边倾倒,场面非常的不忍目睹。
沈瑜将姓贾的从隔间里拎出来,直接按头按到了洗水池里,他把水池水量开到最大,冲的姓贾的鬼哭狼嚎。
连乔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余燕身上,报了警。
深夜,录完口供的沈瑜走出警察局,他将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肩头,疲倦的捏了捏鼻梁。
有人从他手上接过了外套。
“你没走”沈瑜望着连乔眯了眯眼“你不是早就录完口供了么”
“我在等你啊。”连乔轻声说“你晚上喝那么多,我不放心。”
“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