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厉害。
只是越睡,浑身就越不舒服。
时鹿感觉自己就像被架在火山烧烤一般,热的厉害,头晕的厉害。
她醒不来,但是也睡不着,哼哼唧唧半天。
仅存的一点理智在告诉她,她生病了,不只是感冒,也发烧了,脑袋晕乎乎的。
白天那场雨,因为她穿的太厚了,闷热的很,突然兜头一场雨,直接冷热交替,所以感冒了。
她想,自己应该是太久没生病,所以这次生病来势汹汹。
她尝试起床,刚好不容易坐起来,太晕眩了,又倒回床上去。
耳边奇怪的铃声一直在响,时鹿顺着声源,摸索了半天,才找到手机。
上面显示着三个字:“傅先生”。
时鹿脑子浑沌,凭着本能连忙划开接听键。
“喂?傅先生?”
生病过后,时鹿说话的时候,鼻音很重,带着浓浓的委屈和难受。
傅淮遇一下子就听出问题:“你在哪儿?声音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那一句“不舒服吗”,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时鹿本来就特别难受,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,听到对方关心的话,直接卸下所有倔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