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在他的暗中调查下，虽然有些细节还不明朗，但是据他所知，于得水的手中应该也是握有证据的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，与其说是于得水在巴结他这个县领导，倒不如说，是他想通过于得水的关系更上一层楼。
而且，已经初见成效了，这次的高升，就是他努力的结果。
重要的是，经过他的暗中调查，于得水只不过就是省城那些大人物利用的一枚棋子，一旦利用完了，出了什么事，于得水必定是最先被抛弃的那枚棋子。
当然了，面对钱二牛的询问，曹振华自然不会把这些他暗中调查的情况主动告诉钱二牛，至少在没搞清楚钱二牛的真实意图之前，他是不会主动对钱二牛说的。
“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，你也知道。”钱二牛从曹振华的话中，立马就做出了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