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正提着一壶酒,扬脖往自己口里倒,酒液顺着她的下吧,流过脖颈,落入鼓鼓地撑着齐胸襦裙的两团间的沟缝。
怎一个“活色生香”了得!
安定侯夫人沉脸喝道:“韵娘!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?给丈夫守丧期间,以歌舞取乐,大肆饮酒,岂是世家贵女的风范?”
陆之韵只偏头看着安定侯夫人,嘻嘻笑,把她从前给自己的话扔了回去:“我被虐待了三年,心里实在是太苦了,好姨母,韵娘身子骨儿弱,您多担待担待罢!”
安定侯夫人心中一痛,甩下一句:“荒唐!”
旋即拂袖而去。
出了门,还能听到身后陆之韵高声吟唱着李太白的诗。
“我歌月徘徊,我舞影零乱……”
安定侯夫人向身边人道:“疯了!真是疯了!”
“夫人莫气,当心自己的身子骨儿,若是气坏了,不值当。”
第二天,御史夫人遣人来接陆之韵,说是请她回去散散心,少不得又老调重弹,劝她为了自己的声名和萧璎的仕途,老老实实地给萧珏守丧三年,三年后,陆家会接她回来另择佳婿。
陆之韵面上应得好好的,一回安定侯府,就去找了萧璎,行和奸之事。
随着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