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至闻言:“啊,你果然是最阴险的人。”
谢安文回头看他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我给你个机会,重说。”
谢安至缩了缩脖子:“你果然是最聪明个的人。”
谢安文颔首:“这就对了。”
同样是在这个夜晚。
叶知行一个人,在这个蜀郡最高的山峰之巅,正在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和日月精华,潜心修炼。
他整个人都显得尤为肃杀。
第二天一早。
慕容羽、慕容翎、韩乐游就发现,陆之韵又不在了。
而苏白的剑穗上又多了一根线。
这是陆之韵昨晚苦思冥想后作出的决定。
她对苏白说:“要被六个金丹修士集火,我有点慌啊。昨晚我一夜都没睡着,就是在想,假如我是那个六个人,会怎么弄死我们。首先,我肯定会行调虎离山之计,先弄走一个,也不打架,就缠着他不让他走,再让五个人来集火剩下的。这时候,我们应该将计就计,做好布置,在他们来弄死我们的时候,先把他们弄死,还要保证不会被人坐收渔利。”
她厚了厚脸皮,说:“我觉得,我们要以二敌五,还要保护俩人,不是很现实。你不是说,苏家子弟只进不退吗?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