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难免有几分娇羞,又低了头,将脸侧的一缕碎发拂向耳后:“香君还是这样冒失。”
庄南生在这屋中,令陆之韵有一种芝兰玉树立于陋室之感。
说了这样一句,她又问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他答了。
她又抬眼瞅他,似笑非笑地说:“香君好没道理,你在这里睡觉,却推我进来,是什么意思?”
庄南生不复上次所见的冷淡,他的气质仍旧是尊贵的、不好接近的,清冷漆黑的一双桃花目看着她,却又令陆之韵感受到了几分“灼/热”:“今日,是我请她邀你来。”
陆之韵心中微讶,本以为对方会顾左右而言他,绝不肯表露一丝真心,要令她猜,却没想到会如此坦白。
在情场上,不管是陆之韵还是原身,都是受追捧的,是在食物链顶端。因此,在确定自己对庄南生动心、要攻略他时,她并不觉得自己一定能攻略他,但也从未觉得自己会失败。这是一件极自然的事,喜欢了,便同他接近,倘或他接招,便有几分成了,倘或他不接招,她仍有意,便继续,最后,要么他接招要么她放弃。
上次,在齐家的宴会上,他很配合她。因此,对他们的事,她便知道,至少有两三分成了。她故意没留联系方式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