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咤并肩站在下首,听着傧相唱礼。
在此时此际,众人无不夸赞他们金童玉女(多是场面话,都嫌吴咤穷),称陆家二老不是势力人,得此佳婿,必有后福。
赵香君直勾勾地看着陆之韵的背影,此时此刻,她再不愿意,也不得不相信,不得不承认,吴咤同陆之韵,确然是结婚了。
这已成了定局。
庄南生神色平静,沉黑的眸子中令人看不出任何情绪,同人说话时,甚至仍旧是往日在人前虽做足了礼数却令人不敢轻易靠近、不敢冒犯的模样。
哪怕是在这场婚礼上,他亦有一种气势。
非他刻意。
只要他在场上,仿佛所有人都应当跪在他脚下唱征服。
“一拜天地!”
“二拜高堂!”
“夫妻对拜!”
“送入洞房!”
此时此刻,吴咤已收敛了所有情绪,做着他该做的一切。
入洞房后,他甚至没有时间同陆之韵单独相处,只机械地跟随着旁人的提醒,做着既定的事——挑盖头、喝交杯酒。
交杯酒之后,他便要出去宴客,要同宾客喝酒。
三奶奶四奶奶五奶奶本该留在新房陪陆之韵的,但陆之韵同她们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