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尝一尝守活寡的滋味。
如此一想,吴母的脸上又泛起了富有生命力的红光。
过去的这几个月,吴咤很忙,庄南生也很忙。
但陆之韵同庄南生却常约会。
有时候是请下人送信,有时候是打电话。
“你是一家之主,管着家族几百号人,许多宗生意,我怎好总去打搅你?”陆之韵手指绕着电话线,笑着说。
庄南生冷笑:“你那都是借口。这些日子,你只管同赵香君在清园快活,何曾想起过我?”
陆之韵手指一顿:“这你可是冤枉我了。我不说你也猜得到,我正在做一桩事,我是有正事。”
庄南生:“什么正事?”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都是借口。倘你果真有心,写封信、打个电话的闲暇总是有的。”
“和你打电话,是三五分钟能解决的事么?没有一两个小时,我都不想挂电话。”
“你可以写信。”
“一写信,就想打电话,一打电话就想见面,一见面就想造爱,造完爱就想回味,回味时又想造爱,如此循环往复。我对你从来没有抵抗力,如此一来,我的事情也就没时间做了。”
庄南生被陆之韵哄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