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咤当即赌咒发誓道:“我要有一句假话,就让我天打雷劈。”
陆之韵便定定地盯着吴咤,抬起食指,隔着手帕在他眉心戳了一下,咬牙道:“那你怎么就没被天雷劈死呢?”
这原本多是妇人会做的行径,一般的少女是没有这样轻浮的。它有一点点俗气,陆之韵说的也像是吃醋时的酸言酸语,偏偏她言行间眼波流转,别有一番风流意态,毫无做作感,因此反倒有几分妇人家的妩媚,看得吴咤心猿意马,只觉得心脏脾肝肺都酥了。
吴咤微微笑着:“因为我对你,没说过一句假话。”
他说着话,就伸手去抓陆之韵的手,陆之韵躲开了,用筷子敲了下他的手:“吃饭呢,拉拉扯扯做什么?天儿冷,还不快吃,饭菜都要凉了。”
吴咤悻悻然,端起了饭碗,听着门外的潇潇雨声,叹了口气,希腊雕塑般俊美的脸上倒仍旧挂着笑:“我对你,还是婚前一样的热情,我还在热恋中,你却只把我当老夫老妻一样对待了,我们结婚还不到半年时间呢。”
陆之韵咽尽口中的食物,理所当然地说:“罗曼蒂克是未婚男女的专利。像我们这等结了婚的,就应当收心,实在些,该想着怎么过日子。”
吴咤被噎得看了陆之韵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