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安先生要是不懂酒还就罢了,要是明白些的,说多了便会露馅吧,到时候不是丢人丢大了。
「不好意思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」许平川站起来歉意地点了一下头,随后就走向了另一边,不一会就消失在视线里。
此时舒岩拿着咖啡有点紧张,他不太敢看坐在对面的安远,于是只能转过头装作欣赏墙绘的样子。
「舒先生,看你总在看那幅画?是觉得哪里奇怪?」安远先出声搭话。
舒岩不得不把头扭过来,强迫自己看着对方作答,他说:「这画不奇怪,一点也不,而且我觉得还挺好看的。」
说完这话,舒岩见对方的脸收起了笑容又恢复了严肃,于是更加紧张起来,他忙解释道:「我刚刚不是在笑这幅画,而是在笑我自己的一些想法。」
他赶忙把当时所想细细地和安远说了一下。
说的时候舒岩觉得自己很傻,他是来做业务的,现在却像是被老师提问的孩子,不安而又小心翼翼地回答着老师的问题,而且他总会害怕这答案不是老师心里正确的那个。
好在安远听了他的话,眉头就松弛了下来,旋即他又笑了,他说:「舒先生挺有意思的,想得挺好,其实这画大概也就是舒先生想的意思。」
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