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一抹黑,脑子里瞬间拉起警报,抬手就捂住他嘴,生怕他继续口出狂言,再描述点什么十八禁内容。
气愤地咬牙:“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,还说是骗子让你学的。”
说到这,陈嘉树就委屈了:“骗子学,我、不给他学,我给你学,每天给你玩。”
虽然这句话含糊不清还缺词缺句的,但景铄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暴躁地无力吐槽一句:“学得倒是挺快,但是我不想跟你玩。”
这句话显然惹恼了智商不足三岁的醉鬼,闻言陈嘉树一下子往他身上扑过去,把他压倒在沙发上耍无赖:“玩,我们玩、要玩,我要把你关起来,绑在床唔——”
景铄一手抵住他胸膛,一手捏住他嘴巴,气急败坏道:“你是什么品种的流氓,别以为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。”
“些么?”陈嘉树像是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嘟囔着又朝他凑近了点。
两人面部距离一下子被拉近,几乎到了只要轻轻一动,鼻子就能贴上对方鼻子的距离。
灼热的气息交缠在一块,挤压了四周的空气,稀薄的氧气令呼吸都变得困难,陈嘉树不自觉加重呼气,连气音都带着微喘。
景铄咽了咽喉咙别开脸,推搡着他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