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晚说过这个故事。”说着景铄意味深长地看向他,“但你昨天说的是采花大盗把那个小公子掳回家秉烛夜谈的故事。”
“……”
陈嘉树继续亡羊补牢:“……一开始是掳,后来他们关系好了,经常秉烛夜谈。”
而景铄则继续发难:“那为什么要把他绑在床上秉烛夜谈?”
陈嘉树:“……”
就看了半章,他究竟能说出多少东西啊?
“……怕掳回来的人质跑了吧。”
景铄看了他半晌,冷淡一笑:“哦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
然而转念又问了一句:“所以叫什么,我也想看。”
陈嘉树:“……”
刚好这个时候外卖电话来了,解决了陈嘉树一时之间难以应付的尴尬,他松了口气。
简单洗漱后,两人坐在小沙发的茶几边吃午饭。
景铄点的是麦当劳,他把番茄酱挤出来时莫名就想起了昨晚被当成食物的场景。
瞥一眼陈嘉树,他可能是饿了,大口吃着汉堡,一脸满足的神情。
为什么不直接断片呢,这样至少他不会觉得这么堵得慌啊,景铄心道。
塞了一根薯条进嘴里,故意说:“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