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的话又开始骚没边了:“你不也喝多了,一喝多就这幅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。”
景铄:“……我没喝多,这个酒很淡,就是饮料而已。”
见识过他的酒量,陈嘉树压根没把醉鬼的话当回事,直接默认他已经醉了,伸手掐了把一直让他心痒痒的脸蛋。
白白嫩嫩,看着软乎乎的,一看就很好掐,忍不住多掐了几下道:“你平常可没这么乖,只有喝醉才会这么乖得让我欺负。”
景铄眨巴一下眼,仿佛get到了什么,乖巧道:“我喝醉了,你欺负过我吗?”
胳膊支着脑袋撑在吧台上的陈嘉树笑眯眯地:“对啊,当然欺负过啦,谁让你那么乖,看着那么好欺负呢。”
说着似乎觉得好笑,忍不住笑了两声:“喝醉了还会勾引我呢,今天要不要也来勾引一下。”
景铄盯着他默了须臾,表现出了好学,一本正经地发问:“怎么勾引啊?”
这回陈嘉树没再说话,跟他对视半晌后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眼神闪了好几下,喉结滚动。
轻轻咳了下嗓子后,像是耐不住似的坐立不安地动了几下,最终投降似的又把目光移到了景铄身上。
视线像是不经意地扫过他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