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,道:“哥也自身难保了,小铄,这杯酒只能靠你自己了。”
景铄接过洋酒抿了一口,没兑过饮料的洋酒酒精十分浓烈,令人有点难以下口。
“难喝吗?”陈嘉树问。
景铄吐吐舌头:“好难喝。”
陈嘉树立马不要脸地趁火打劫:“你求我一下,我帮你喝。”
闻言景铄一点不含糊,直接端着酒到他面前,果断说:“求你了。”
陈嘉树被他逗乐了:“我让你说的是这个?”
景铄:“不然呢?”
陈嘉树说:“行,那你现在喊声好听的我听听”
景铄琢磨了一下,其实陈嘉树在床上的乐趣无非就那两个,很好猜。
不过转念一想,又想起对方今天一系列的骚操作,导致他一整天都处于下风。这会儿玩了游戏,喝了点酒,景铄兴致提高了不少。
于是抱着报复回去的想法,景铄舔了舔唇,凑到陈嘉树耳边,嗓音里带上了酒意微醺的朦胧。
“哥,”他低低地喊,而后停顿一下,说,“我想要你……”
说着嘴唇像是不经意地碰了下陈嘉树耳朵,才又慢吞吞把后面的话补完整,“帮我喝酒。”
嗓音也越来越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