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多可惜。
几句话说的吞吞吐吐,薄久知道这中间的空白三言两语填补不了,于是径直问了一个困扰他七年的问题。
“好,那我问你,你当初为什么走,作为你……曾经的同桌,为你打饭为你打架还帮你写作业,我觉得我有那么一点资格知道这件事的理由。”
这是他熟悉的薄久,有什么话不会像他一样瞻前顾后扭扭捏捏,永远都是直球选手。
他坦荡的让自己羞愧。
曲宁知道这场对话早晚都有这么一问,此时反而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。
“因为那时候的我生了病,”曲宁抬头微微一笑,很自然的道,“我生了病,就不太好啦,所以我出国,想一个人慢慢生活。”
薄久愣了一瞬。
“你生病?……生的什么病?”
曲宁又捏了一把鸭鸭脑袋,略过无药可救的耳疾,指了指心脏。
“这里。”
“这里总是在重复一个声音。”
“它告诉我,要想不被什么事情伤害,那就最好避免一切故事的开始,让所有人和事都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,”曲宁慢吞吞道,“当年的我太过悲观,被它蛊惑,选择了离开,就这样。”
曲宁将这句半真半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