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宁搞完最后一笔才发现了薄久的存在。
男人看不清脸色,嵌在客厅大门的阴影中,修长的指节单手捏着一个易拉罐。
“工作做完了?”曲宁疑惑的问。
过了两秒,薄久走出阴影道:“完了,你在干什么。”
曲宁蹭了蹭手上的油彩,不好意思道:“我看你在开视频会议就没有进去打扰,那天晚上蹭到的特殊颜料基本清理不下来了,你这车重新喷漆一定很贵,所以我就想了个中和的办法。”
薄久走过去:“什么办法?”
曲宁让开身子,向他展示道:“我曾经上大学的时候,了解过外国车绘的历史,这种车绘就是在车身上用特殊材料描绘出自己想要的图案,那些富豪们会专程请艺术家设计,以求得全球独一无二的标志。”
这些有钱人的思想薄久再懂不过,就连他爸有时候都在说东西不要最贵的,要就要别人没有的,要最特殊的,这样才彰显身份。
曲宁对这一行心思摸的很清楚,薄久抬眼看他:“你以前是不是干过这个?”
青年笑道:“当时跟的一个老师为我介绍了一点门道,毕竟艺术留学费用很高,我总得自己想点办法。”
“厨艺也是那时候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