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天给你一天假,免得你开口气我。”
曲宁笑了笑,果真没再说话。
第二天一早,起来的时候薄久果不其然已经不在了。
曲宁现在已经发现了,这位老板一旦生气或者郁闷,不给他发脾气,只会避着他不见,好像这样就能让一切看起来变的正常。
曲宁不用去公司,但照旧为薄久准备了早餐,出门前去了一趟衣帽间,打开柜子将已经拆卸下来的加强型助听器放进挎包里,然后盖上了小保险柜的门。
他俯下身,感觉那咔哒一声轻响有了,才站起身往外走去。
将早餐给他送去公司,然后顺便去一趟医院吧。
幸亏那天认了路,一路顺利到达南风,却被告知薄久不在。
不过这也正常,薄久不止这一个公司,南风只是他的历练场而已,也许他是去别的公司了。
倒是和李査德又碰了面,但也没说几句,因为曲宁要趁着这时间赶紧去医院看一看恶化的耳朵。
他放下餐盒走出南风,过了两站路就是市一院。
当初他被曲爻山一花瓶砸中耳侧,惯性作用下脑袋撞在了尖锐的玄关上,这才导致一边耳朵彻底不听话,而另一边苟延残喘的景象,没记错的话第一次治耳朵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