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年了都没这么怕过,我一边提心吊胆一边安慰自己,他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不可能来我这儿就出事了是不是?但一边又不敢想象你真的出事了我该怎么办,我恐怕后半辈子都不能安生了。”
薄久上前,用鼻尖蹭了蹭他,又退开。
“我是想笑又想哭,有点开心你这么多年还在意我,又担心你心思太重而辛苦,于是我又开始想办法,最开始想的办法是让你母亲一家搬离安城,以后就再无瓜葛,最后我又觉得这样行不通,她人是走了,但她留给你的不美好的记忆还在,只要这个回忆在你的脑海里一天,你就不可能真正快乐起来。”
曲宁小小声道:“她只是选择了优先自己,不过我想起她,就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曲爻山,一个曲爻山需要我想好多个薄久才能缓过来。”
薄久的神色一软,又怜爱的吻了他一下。
曲宁对这种小意温存开始逐渐上瘾。
“他们最开始也是很好的,夫妻恩爱有了我,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比何小安还幸福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人好像是会变的,变的面目可憎斤斤计较相看两厌,然后我就逐渐在想一件事,如果从一开始就不谈恋爱不结婚,不生孩子不动心,会不会就能避免之后世俗的一切,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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