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出了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,很有可能再没有回头路。”
薄久声音低哑:“所以,曲宁之所以会变成听障,实际上和薄家有分不开的关系,我的父亲辞退了他的父亲,而曲爻山因为丢了工作愈发暴躁而伤害到了曲宁,是这样吗?”
薄峪:“虽然我不认同这个逻辑,但世俗大部分人的理解都是这样的,他们只会想如果当初不辞退曲爻山,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切。曲爻山如今已经进了监狱,曲宁回国连他母亲都没有联系过,更别提会去监狱看望曲爻山,他恨让他变成这样的所有人,但当年事情如何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现在成年的他能不能接受你是薄家的大少爷——尽管你爱他这回事并没有错。”
“爸。”
薄峪点头,“你说。”
薄久低声:“我暂时不想让他知道。”
薄峪神色微微一震:“薄久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薄久抬头。
薄峪脸色变得严肃:“我可从来没有教过你怎么撒谎骗人,更何况是这种关乎一生的事情。”
薄久重复:“我知道。”
“但我不能再失去曲宁一次了,哪怕这个可能只有千万分之一,于我来说都是不能承受的风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