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是因为冬临大人的赌局花样繁多,另一方面就是这冬临大人出手大方了。只要冬临大人玩的高兴了,尽兴了,我们这些跟着凑热闹的人也能有机会得点好处。”
“可不是!我记得有次冬临大人高兴,赏了全场的人,光抬出来的铜钱就有好几箱子呢。”
“那是!那次我记得,我也在呢,只是我们那些凑热闹的人得了好处,跟冬临大人打赌输了的人可就倒了血霉了,现在坟头的草怕是都长满了。”
“谁让他得罪冬临大人,不识好歹的要跟冬临大人开赌局,自作自受。”
“就是!明知道冬临大人的身份还跟冬临大人过不去,可不就是找死吗?”
“那人是,今儿的邬佤大人也是。”
“我倒是有些佩服这邬佤大人的胆量了。”江宝珠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扇子,“明知道冬临大人在地下赌场的威名,竟然还敢来赌,光是这份不畏死的气度就足以让人高看一眼。”
“高看一眼管什么用?这邬佤大人我知道,是家里唯一的男丁,若是他没了,他们家族也要没落了,跟之前那个被灭族的人的下场相比,好不到哪里去!”
“是啊,一人死了还要牵连全族,为争一口气,不值当。”
“你们懂什么!”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