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,“对不起啊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之前我欠你一句抱歉吧,”陆挚说,“你说了你要是赢了的话要我道歉。”
阿芷笑得甜甜的,“你不说我还真忘了。”
陆挚又稍稍沉默了会儿,“其实,更是为了这次的事儿。”
阿芷扭头看他。
“是我害得你受伤,”他一是不应该答应她这个请求,二是当时她拿枪的时候他不应该冲着她吼那么一嗓子,枪支走火,绝对是她不知道怎么摆弄的开了保险上了膛,黑暗中他看的不是很清楚她手里的小动作,反倒是她哆嗦的那一下他看清楚了。
阿芷摇头,“这事儿怎么能怪你呢。”
十公里跑,不算上武装的话,都会要了阿芷一条小命,何况还要负重二十五斤,跑着跑着她的速度就慢下来了,陆挚建议她回去,她死活就要坚持。
陆挚想了想,干脆拉过了她的手,连拖带拽地一起跑。
就这样,两人的受罚反倒成了新生嘴里最浪漫的行为,用蔡方雅的话说就是,见过有人献花的,也见过有人献身的,就是没见过有人献跑的。
在那次罚跑之后,阿芷就在宿舍里足足躺了三天才缓过来,脚底下的水泡钻心的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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