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无奈地拿来医药箱,蹲在她面前,检查她又哪受伤了。
她却伸手环住他的腰,说:“你看,沈靳知你不也喜欢我无畏的勇敢吗?”
他纠正她说:“你这是明知故犯。”
她却笑得更欢,也不去反驳他,灵动得像只小狐狸。
他实在是对她太没办法,干脆不去理会,这时候她也会委屈巴巴地转移话题:“沈靳知,你能不能好好上药。”
“不能。”他伸手去碰她伤口的边缘,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,嘴上却偏要说,“长点记性多好。”
越回忆,回忆就越长。
沈靳知揉了揉太阳穴,拨通电话:“《云水谣》这个项目在董事会那边先暂停。”
电话那头没问原因,他却补上一句:“我说属于她的,那就属于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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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热闹闹的酒吧,冷冷清清的夜晚。
舞池里灯光摇曳,人声喧哗。
这样的喧嚣,像是丝毫没有影响到角落里的某个男人。
他独自坐在卡座里,一杯接一杯的喝酒,他气质冷清,仿佛隔绝在这喧哗之外。
这样的男人一向会成为酒吧内女人们的猎物。
“你说这样的男人,要花多久才能拿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