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其他围观同学是丝毫看不出来的,只会以为范玲技不如人,接球发球时手腕拍疼了。
此刻,县委家属大院范家,范玲捂着两只手疼得直哭。
她两只手腕,此刻已经红肿起来,肿的跟小馒头似的。
范母心疼地看着她:“怎么好端端的打一场排球,能伤成这样?”
范玲哭着道:“啥呀,那女生就是故意的。她发过来的球也不知怎么的,跟铅球那么重,砸在手腕上,手腕都快折了。妈,你一定要给我出这口气,一定要她好看!”
“行,妈明天就去学校。”
第二天早上,范母早上出门,没去县委上班,而是拐了个弯直奔县一中。
她找到朱老师的办公室,朱老师没在,其他老师告诉她在班级呢,让她去班级找。
等范母到了班级门口时,朱老师正在门口和一个中年妇女说话。
那中年妇女嗓门挺高,不断拜托朱老师帮忙看好自家闺女,听话里的意思,似乎她家闺女也受伤了。
范母着急上班,没管太多直接挤了过去,挤开中年妇女,站在了朱老师面前。
“朱老师,我是范玲的母亲,我今天来……”
“你就是范玲母亲?”
范母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