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极浅淡的金色,奥古斯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秋天的银杏金黄的树叶,那是一种象征生命极致热烈的颜色。
丹把最后一条绷带固定好,抬头:“好了。暂时没有发现感染的迹象。”
奥古斯特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眼神,只觉得那双绿色的眼睛里波涛汹涌,好像酝酿着最复杂深沉的情感。
“划伤您的匕首上涂了麻药,药效应该当场就发作了吧?您自己硬撑着走回来也不愿意告诉我一声,让我来接应您吗?”丹的声音很轻。
奥古斯特一时没有回过神,只看到他嘴唇在动,完全没听见他说了什么:“你说什么?”
丹定定地看了他几秒,把奥古斯特脸上的疑惑一丝不落的收进了眼里。他没有回答,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站起身:“我把药箱收起来。”说完就走出了帐篷。
麻药的劲头还没过去,奥古斯特昏昏沉沉间又睡了过去。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第二天中午了,雪亮的天光透过帐篷透进来,让他觉得有些刺眼,能零星听到几句从外面传来的说话声。
他试着活动了一下右手臂,还有一些刺痛,看来他在路上给自己扎的那几刀还是有点狠。揉了揉脑袋,他慢慢地站起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。
丹正在喂狗,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