纽曼似乎有些着急:“我想你误解了我的意思,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。我并不是想强调阿瑟的那段过去,事实上那也仅仅是一段过去,但你不一样,你是真实存在的现在。”
丹低低地笑了一声:“现在?我想你高估我了。有些事情不去试一试,永远都无法说服自己死心。”
纽曼敏锐地看向他:“你们……发生了什么?”
丹唇角的弧度变得嘲讽:“这件事情有趣的地方就在于,我们什么都没发生。我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曾说出口。”
“可是……为什么……”纽曼的表情变得有些困惑。
丹轻轻地叹了口气:“哪有什么为什么呢?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。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幸运。”
纽曼张了张口,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我累了,纽曼。”
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青年,纽曼惊觉自己已经快要想不起来他的笑容了。他还记得最初集训的时候,丹在基地的操场吹口琴的样子。那个时候的丹,不论和谁说话,也不论受到什么质疑,眼睛里永远含着三分温柔的笑意,可惜后来他才明白那不是他的伪装,而是这个人很少把什么人和什么事真正往心里去。
谁又想得到看上去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