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平时,他早就靳哥长靳哥短,让靳重山帮忙了。
现在却不好意思。
靳重山视线扫来,也不问,把掰好的放他碗里,又拿过被他掰得坑坑洼洼的。
这已是他们来塔县的第四天,加上办证的那天,七天时限已经过了五天。
最迟后天就要返回喀什。
斯野琢磨回去办个时间长点的边防证,又觉得让靳重山来回跑很麻烦人。
“哥,跟你打个商量。”吃完早餐,在塔尔乡没什么目的地瞎逛时,斯野以商务口吻说。
靳重山听得漫不经心,走到一棵杏树下,朝他招招手。
粗壮的树枝下挂着木秋千,绳子是成年人两指粗的麻绳,看上去朴实又牢靠。
斯野上次荡秋千还是小时候,坐上去时有点别扭。
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,怎么还玩这种小姑娘玩的东西?
但靳重山在一旁推他,风里是成熟杏子的香甜,他将腿抬起来,很快适应一米八的大男人也会荡秋千这件事。
“商量什么?”靳重山问。
“我那边防证后天到期了,但我还想在塔县待一段时间,想借你那辆别克开一下,办了我就回来。”
“不借。”
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