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给桃言看看手臂上的伤,然后让桃言她们离开了。至于桃言的父亲,打了桃言之后出门赌钱,因为欠钱又被赌坊的人狠揍了一顿,接下来十天半个月都得躺在床上养伤了。
杜夜阑拿了纱布将我手心的伤包扎后,说道:“你不必担心桃言的父亲再敢打桃言,桃言不是个会吃亏的性子,她爹在赌坊挨打,本就是她那日求我,我安排的事情。”
我吃惊地看向杜夜阑,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,问道:“你是说,桃言让你安排人去打了她爹一顿?这完全有违纲常伦理,你竟然不阻止?”
传闻中的杜昭,是南越君子之首。
可这样的做法,一点也不君子。
杜夜阑笑道:“好好,纲常伦理应当是相对的,父母长辈爱护子女后辈,子女后辈自然敬爱长辈。父母长辈若一味伤害子女后辈,又怎可要求子女愚孝?”
我听着这话,心中沉甸甸的。不由想到了我自己。
我当年又何尝不是因为愚忠愚孝和亲北周,在北周忍了一年又一年,最后换得自己孑然一身,成为举世笑话?
这道理是没错的,可话从杜夜阑嘴里说出来,便有些可笑。
“你说人不能愚孝,可当年若非我愚忠愚孝,你又怎么能顺利完成和亲的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