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玻璃杯,清脆一声响,他以喝酒的架势仰头喝完了水,他笑到,“确实,什么都不算,年少的荒唐。”
对,非常荒唐。
菜很快就上来了。
林晏殊吃饭吃的很专心,他沉默着吃饭,很快就吃完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江宁放下筷子,叫服务员过来结账。
“那位先生已经结过了。”服务员说道。
“多少钱?”
服务员面露难色,“那位先生不让告诉你,要不然你亲自问他?”
江宁等了五分钟,林晏殊才回来,“吃好了吗?吃好了走吧。”
江宁起身穿外套,“不是我请客吗?”
“下次你再请我,欠我一次。”林晏殊单手插兜,等在一边,“如果你觉得不够公平,那就请同等金额。”
江宁有种不好的预感:“多少钱?”
林晏殊扬了唇角,缓缓道,“两万六。”
江宁愣住,想折回去看菜单,他们到底吃了什么?这家餐厅算是滨城最贵的餐厅,人均也就一千左右,他们能吃两万多?他们是连人家餐具一起吃了吗?
“我包下了餐厅这个时间段。”林晏殊抬起冷冽下颌,“江医生需要看账单吗?不需要的话,账我就记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