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会把自己关在儿童房里搭平衡积木或者玩拼图,他很小的时候就会这样控制自己的情绪。”
“好厉害啊。”周予安一脸感慨。
“什么采访啊?你哪里看到的?”余朗问。
“哪一本杂志吧,魏竞川可是我的偶像,他的采访我基本都看过的,所以实在想不起来具体是哪一本了。”周予安抓抓头发,试图回忆却失败了,“而且魏老师拿了戛纳影帝那会儿,好多媒体都在深挖他的生平经历的,我只记得这件事还是他家前任管家说的。”
“管家?”余朗一愣。
周予安没注意到余朗有些错愕的神情,自顾自说下去:“说起来,你有去过魏竞川家里吗?”
余朗知道周予安指的是魏竞川的父母家里,于是他摇摇头。
“也是,他跟家里关系又不好。”周予安说,“肯定也不想你去家里受气。”
余朗突然觉得有点胸闷,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魏竞川,他作为魏竞川的伴侣,对他的了解程度居然都不如周予安。
这让余朗觉得自己有点差劲。
而这时,化妆师喊周予安去做妆造,所以周予安没注意到余朗神情的异样。
等周予安走了,余朗拿出手机,背往后靠,点开网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