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臻到卫生间弄湿了毛巾给诺兰擦身体,诺兰好几天没洗过澡,没洗过头,身上全是血腥味汗味混杂在一起,特别难闻。有的血液干涸太久了,要抠才能抠下来。
陆臻给他擦脖子时,看见了那个男人因为粗暴而留下明显的吻痕,陆哥哥觉得这痕迹真特么的碍眼,于是来回擦了好几遍。
说实话,他真的非常厌恶这个吻痕,因为那不是他留下的,而是别的男人留下的,就好像他一直珍藏的宝贝被别人偷去了一般,心情无比的烦躁和郁闷,再加上诺兰重伤不能第一时间得到救治,心情更是阴霾和焦急到了极点。
他给诺兰擦干净身子,小心翼翼地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坐在床边陪着他,他的气息很微弱,陆臻很心急却无计可施,能做的就是陪着他。
飞机即将到达纽约时,陆臻走出房间,给医生使了一个眼色,医生表示明白,随后给诺兰的几位下属打了效果强好几倍的麻醉剂,使他们彻底失去意识。
因为不管他们受伤是否真的完全昏迷,为了以防万一,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王牌在纽约的总部位置,诺兰肯定是不会背叛陆臻,而他的手下就难说了。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使他们昏迷,诺兰经不起来来回回地绕圈甩追踪,飞机只能在王牌大厦顶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