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的,这伤要是反复崩裂,无法愈合,到最后会引发炎症,甚至连带着造成许多并发症,出血过多。还望陛下自己上心些,这段时间莫要做些大动作。”
傅止渊愣了片刻,眸子不自觉地飘向人群里的虞昭,蕴了点点笑意,“是,朕谨记院长叮嘱。”
老院长欣慰地捻了捻白而长的胡须。
立在人群中的虞昭,接收到傅止渊的那抹视线,想起这伤是为什么而崩裂的,只觉羞恼地想钻进地缝里。她好不容易压下的红,这下倒是又漫上了她的耳垂。
送走太医们,太医署里顿时只剩下了虞昭云知和傅止渊三人。
云知瞧了瞧情形,极有眼色地寻了个借口准备开溜:“娘娘,陛下的药尚未煎好,奴婢去瞧瞧……”
虞昭尚未来得及叫住她,就见这丫头咻的一下就闪了出去。
花梨木菱格门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。
虞昭:“……”
这丫头那点儿功夫怕是都修到了腿上罢!
“呵。”身后传来一声轻笑。
傅止渊轻轻喊她:“昭昭。”
虞昭立在原地,颇有些手足无措。
好像傅止渊说了那些话之后,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。
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