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冕站起来,扭头对赵盱低声道:“你自己回去。”
赵盱怔了一下,随即点头。
傅总肯定是要去找周时轲。
就,又去找揍吗?
-
周时旬结束后还要去和他们吃饭,问周时轲去不去,周时轲对饭局不感兴趣,他先走了。
天已经黑了。
空气泛着淡淡的凉意,庄园里的灯将四周景物照耀比白日里要华贵,不少前来看秀的也慢慢出来了,周时轲戴着口罩,在其中并不显眼。
肩膀被人拍了一下。
周时轲回头,看着来人,顿了一下,收回视线后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。
“你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吗?”傅斯冕和周时轲并排走着,语气听起来有些伤心。
周时轲戴着口罩,声音瓮声瓮气的。
“我把你坑那么惨,你还想和我说话?”
傅斯冕垂着眼,眉眼间的神情像飘荡在水里的水草无所依,想要缠绕到周时轲身上去。
“应该的。”
“我记得,”周时轲笑了一声,“傅先生最重利益,现在怎么就是应该的?”
随着周时轲嘴里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落地,傅斯冕的心脏也慢慢地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