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椅背上,衣柜里大部分衣服带走了,留下来的也没被人扔掉,挂在衣杆上,连一点灰尘都看不见。
桌子上也很干净,包括书架,以及最容易积灰的床栏,阳台是周时轲大学时候有一次放暑假,从院子里无数株的绣球花中挑选出来的一株他觉得最肥大的,移栽到了阳台上。
它如今更加“肥大”了,茂密得不像是只有一株,枝叶舒展开来,粉紫色的大朵绣球绽放在枝叶间,生机勃勃得令周时轲觉得惊讶。
这个房间的主人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。
或者说,有人一直守在这里,等着它的主人回来。
周时轲在书桌前坐下,打开了电脑,他还真准备玩会儿游戏,等吃了饭就去打麻将。
电脑开了机,屏保却不是之前的初始屏保了,而是一张照片。
昏暗的夜色里,不远处的大棚闪烁着冷色调的光,宽阔的路面行走着一些人脸模糊但衣着时尚的人,照片的主人公只有背影,矮一点的露出朦胧的侧脸,而高一点的连背影都看起来十分模糊不清。
他们像是牵着手一样,是奔跑的动作,无端地令人觉得暧昧丛生。
周时轲盯着屏保看了几秒钟,想起来是当初傅斯冕在北城时,他被粉丝围了,傅斯冕帮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