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上,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误会,这么多年,家里的狗都习惯了。
到了酒吧,周时轲盖着羽绒服的帽子,戴着口罩从后门进的包厢,杨上臣手边一瓶酒,手里抱着手机恨不得把他戳烂,“小兔崽子,骗我钱!”
周时轲自己开了一瓶酒,“困。”
“你啥时候不困?”杨上臣头也没抬,“我给你找两个?”
周时轲摇头,从柜子里翻出一副扑克,“打会儿牌吧,最近有点缺钱。”
杨上臣和方卡同一时间抬头。
“三儿,你可真是太飘了。”
周时轲连输三把,可看着心情还是十分不错的样子,杨上臣含着烟,“有喜事?”
“没有。”周时轲摇头,“权言呢?”
方卡化了妆,像个妖精,“生气呢,我不想后入,他掐着我脖子非要后入,烦死了。”
周时轲咳嗽了一声,杨上臣抬手就给了方卡一下,“这话不能随便拿出来说。”
周时轲继续玩牌,他心情真算不上好,只能说是轻松,卸掉了一切负担和梗在心头的在意的那些东西之后,心间陡然就亮堂起来。
不过从那天过后,傅斯冕就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他不计较了,可傅斯冕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