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刚做了什么运动。
偏偏那女音喘得柔媚不做作,片刻便染烫了江晏的耳根。
他难得发了会儿愣,直到手机里再度传来温暖的声音:“江先生?”
这是温暖第二次叫他。
之前她便问过一遍,问他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。
男人没有回答,于是温暖便将手里的拖把暂时立在了门上,试着把手机调成扩音。
“是我。”低磁的男音冷不丁在寂静无声的店里扩开。
温暖庆幸这会儿大家都下班了,就她一个人住在店里,想着睡觉之前把地拖一下。
听到男人的回应,她也跟着愣了一下。
随后弯了弯唇角:“我知道是你。”
“我是问你这么晚了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?”
温暖的声音隔着听筒清晰传达给江晏,他看了眼腕表,这会儿九点半。
原来这个时间点对于她来说,已经算晚了。
倒是和时下大部分小姑娘作息不太一样。
“是刀妹,它有点反常。”
“预产期好像是这两天,我想它是不是要生了?”男人话落,一只手握紧了方向盘,侧目看了眼被他放在副驾驶位的太空包。
电话里传来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