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了起来。
林素现在活脱脱像一杯高热的珍珠奶茶,陶牧之把她抱起来,她杯底的“珍珠”一下放平,血液都在她血管咣当。
林素身体又轻又重的,被陶牧之抱起来,她毫无反抗之力,只能无能狂怒。
“陶牧之,你给我放开!我让你抱我了吗?松手,你给我松手……嗷!”
林素重新被放回到了床上。
“陶牧之……”林素爬起来。
她还没爬起来,陶牧之卷过旁边的被子,把她给严严实实地裹住了。
被子裹住后,林素像是丧失了行动能力的粽子,只露了一张风华绝代的脸,恶狠狠地盯着陶牧之。她本就发烧,和陶牧之这么对抗了一会儿,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红晕。
病态的林素更有一种病态的脆弱感,这种脆弱感之下,依然是美到摄人心魄的危险和锋利。
就像是玻璃罩里,最娇艳的那朵玫瑰。
陶牧之这样看了林素一眼,把视线别向了一旁,道:“你要不说吃什么,我就随便做了。”
林素:“……”
你想做什么!?
在林素头脑混乱,胡思乱想的时候,陶牧之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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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牧之离开林素家,先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