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向。
站在黑暗中,逆着远处灯光的身影,不是严肆又能是谁?
谢执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盯着严肆看了两分钟之后,一口气没顺过来,非常响亮地打了个嗝。
谢执连忙去捂自己的嘴巴。
严肆又好气又好笑,但看着平时光鲜亮丽的班长跟个小叫花子一样坐在泥巴里面,心瞬间就软了。
严肆往前走了几步,蹲在谢执面前骂他:“要换座位的是你,不理我的也是你,你还委屈了?”
谢执根本没有听清楚严肆的话,他只是下意识往严肆身后看了一眼,慌慌张张地抬起袖子擦眼泪。
谢执的袖子还没和脸接触,手就被严肆往外一拉。
严肆霸道地不准他擦:“你擦眼泪干什么?我都看见了。”
谢执轻声:“摄影……”
要是自己被摄影拍到了,到时候一个剪辑,播出一些不该播的,之前的良苦用心,不就……
全都白费了。
严肆当然听不见谢执的心声,他只以为谢执也知道自己形象不佳,差点忍不住笑,勉强保持自己的严肃:“哪儿来的摄影?都被我叫走了——你还挺在意形象。”
谢执没回答。
谢执怔怔地看着严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