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执配合地侧过头,把自己脆弱发红的耳朵展露在严肆面前。
    下一刻,热风吹到了谢执的耳朵尖,严肆磁性的声音在谢执耳畔响起。
    “但是。”严肆说,“我可从来都没有欺负生病小朋友的习惯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好了再说吧。”
    严肆说完,又往后抬了抬身体,凑到谢执唇边,蜻蜓点水地吻了他的嘴唇一下,吻走了刚才残留下来的粥水。
    刚才被扔进砂锅里的勺子重新被捡起来,严肆捏着勺子,在砂锅里面搅了搅,重新舀了一碗温热的粥出来,端到谢执面前。
    “赶紧吃饭了。”
    北电每年的面试时间不同,今年比较巧合,表演系和文学院的面试都在同一个下午。
    严肆上午带谢执前公司合作的造型师那里做了个整体造型,主要是发型和服装搭配,不允许也不需要化妆,两个人都很帅。
    纪泽阳开车带两个人到北电面试,两个人面试的教学楼也正好对着,中间有一棵枯树。
    枯树下正好有一把长椅,谢执和严肆约好,等会儿谁先面试完,谁就在这里等。
    两个人约定好了,就分头去排自己的面试队伍了。
    虽然面试已经到了最后一关,前面的考试已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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